她禀报。 昭阳咬了咬唇,沉默着。 按理说来,她是他的妻子,他能够站起来,于她而言,本应是一件好事。可是她心中却无法有丝毫的欢喜。 她是他的妻子,他没有残废,可是他却选择了瞒着她。且,他瞒着她的事情,似乎还不止这一件。 厢房临着一片池塘,池塘里蛙鸣声不断,叫得昭阳心都乱了。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却是门外清晰的轮椅声惊醒了昭阳,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