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所以想着这副模样来,你瞧着定然会心疼,就不会追究了。” 苏远之嘴角带着笑,只是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沐浴就算了,我每日半夜才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姒儿就在旁边耳房侍候着,你夜里虽然来得悄无声息,却总是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你当姒儿是聋子?放心好了,姒儿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就当是我要沐浴好了。” 苏远之听昭阳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