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预谋谋反,怎能没有兵马?兵马想要悄无声息地进戒备森严的渭城,可是一件极其难的事情,如今难民大批涌入渭城,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昭阳听着苏远之这样说,只觉着浑身如坠冰窖,冰冷刺骨。 她怎么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俱是青壮男子,且是练家子,这分明便是士兵的特征啊。 昭阳握紧了苏远之的手,有些慌了:“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