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银针一下子便变得黑了几分,仵作的脸色愈发凝重了起来。 昭阳见状,眉头轻蹙着:“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仵作连忙站起身来,朝着昭阳行了个礼:“回禀公主,这尸体倒并未有什么不妥当的,只是这杨掌柜所中之毒,却是有些棘手。” “有些棘手?怎么个棘手法?”昭阳问道。 “杨掌柜所中之毒,是鸩毒。”仵作声音有些低沉。 鸩毒?昭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