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平静了下来,心中方稍稍放下了新来,低着头应道:“奴婢这就去。” 而后便退出了屋中。 屋中除了昭阳和一个刚出生没几日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再无他人,昭阳靠在身后的大靠枕上,缓缓合上了眼,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心中满是荒芜。 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为何事情便变成了这副模样,让她全然没有防备,有些接受不能。 她自然想要信任苏远之,她也一直都信任着苏远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