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下来。 屋中只听见昭阳压抑的哭声,苏远之的目光却一直盯着那摇曳的烛火,半晌,才终是开了口:“你累了,早些歇着吧。” 声音低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这是苏远之自打进门以来说的第一句话,却没有解释如今正在发生的那些事情,也没有劝慰。 只这么一句,说完,便将手中用来拨动灯芯的铜制灯剔放在了一旁,定定地看了昭阳一眼,便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