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只怕昭阳昨夜受了不轻的伤……” 一旁侍立着的一个女子闻言连忙应了声:“是啊,昨儿个奴婢就在院子外听着呢,那动静实在是不小,奴婢现在想起来都尚且觉得毛骨悚然呢。” 紫衣男子听那女子这样一说,手愈发收紧了几分,半晌,才又幽幽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样也好,苏远之动怒,对昭阳用了强,以昭阳那宁折不屈的性子,只怕如今恨极了苏远之,与苏远之两人之间,怕也再无可能。”那月白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