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日里不是红豆就是红枣,不是红枣就是红糖的,实在是叫人沮丧。” 秦卿闻言亦是笑了笑,面色却正经了许多:“丞相也是好意,这月子是要紧事,是应当仔细调理的。” 说完,便低下头将面前茶杯的杯盖掀了开来,用杯盖拂开了面上的浮沫,却并未端起茶杯喝茶,只定定地望着那茶杯中因着杯盖而起的波纹。 半晌,秦卿终是苦笑了一声,抬起了眼来:“曲涵之事,我实在是抱歉,我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