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城冬日里干燥,而且也算不得冷,没什么大碍的。” 昭阳眼中满是不信,苏远之便转开了话茬子,说起今日的比试来:“此前听闻北燕国的男子俱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还以为那仓央有多厉害呢,不也就如此嘛。” 昭阳听着他那略显阴阳怪气的语气,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还是我家苏丞相最厉害了。” 苏远之挑了挑眉,眼中缀满了笑意,似乎对昭阳毫不吝啬的夸奖十分受用的样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