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怎么想理他,只将头扭到了一旁,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心中却暗自想着,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太多余了,先前她同姒儿一起抱着那孩子进了宫,却只有她一人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宫中可有人知晓那孩子真正的身份?”苏远之又问。 “君墨和母后知道。”腰酸腿疼,即便是坐着,腿脚都还在不停地打着颤,昭阳冷哼着道。 苏远之却是愈发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