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写信?好啊。”昭阳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就答应了下来:“你是想要我写什么样的信?是声泪俱下地求救呢?还是大义凛然地让他们不必管我,安心打仗?亦或者是临危托孤,告诉他们要好好照顾好我的孩子和家人?” 昭阳似是十分认真地考量了一下:“我觉着这几种信我倒是都能写,只是你们真敢让我写?就不怕我借着这封信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曲涵轻笑了一声,似乎是被昭阳的话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