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守卫定了定神:“营中除了王爷之外,能够做主的就是陈副帅了,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营帐中只剩下了昭阳和昏迷不醒的曲涵,昭阳却也知道,定然还有不少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便只抬起手来摸了摸仍旧发烫的额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陈子恒来的比军医还要快些,似乎是一路跑来的,额头上隐隐冒着细汗,嘴里穿着粗气。身后跟着的亲兵一进门便双手撑在大腿上,弯着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