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主帐,陈子恒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重重地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定然是个女人做的。” “可是王爷不是派了人盯着她吗?怎会让她得手?”有人质疑。 陈子恒冷笑:“那女人十有八九已经联系上了苏远之安插在咱们军中的细作,让那细作在药中下了毒,然后故意以言语相激,让王爷喝了那药。要不然,她抽什么风非要怀疑那药里面有毒,还偏生要王爷尝一口?” 众人皆是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