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亲兵已经痛得浑身颤抖,身上满是冷汗,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面上苍白如雪,低垂着头,喘气声十分粗重。 “说不说?究竟是谁指使的你?”陈子恒冷着脸问着。 那亲兵摇了摇头,嗓音沙哑而虚弱:“我没做过,不是我。” 陈子恒愈发生气了,咬牙切齿了半晌没有说话,才冷笑着道:“来人,烧一锅开水,将他放进去煮!” “副帅饶命,副帅饶命!”那亲兵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