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在昭阳的手上,复又仔细将手上的血污一一洗净了。 昭阳见着苏远之略显严肃郑重的样子,嘴角一弯轻轻笑了笑:“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没事。” 说着,想起此前的一些事,笑出了声来:“苏丞相莫不是忘了?我第一次杀人,便是苏丞相见证的。还有北燕国使团第一次来,仓央、楚临沐还有君墨一起比试骑射,君墨的马受惊了,我与君墨险些葬身那马蹄之下,也是你用鞭子,将那马劈成了两半,那时候也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