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的。”昭阳笑了笑,眼中却藏着认真。 大抵是觉着这话题未免太过沉重,便又转开了话茬子:“那宜妃,你打算如何?莫非就这样晾着?” 君墨摇了摇头,背着手望向大殿柱子上雕刻着的龙:“不会一直晾着的,等我缓过来了,会处置的,我有分寸的。” 昭阳轻轻颔首,从养心殿退了出去。 君墨倒的确如他所言,是十分有分寸的,不过堪堪过了五六日,昭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