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送你出宫,天南地北,你也可以四处走走。他这样干脆地没了,与你而言,兴许也是一种解脱。他不曾与我提起你,兴许是想要你忘了他,开启属于自己的生活。” 姒儿声音沙哑:“是啊,解脱了。” 顿了顿,却突然笑了起来,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又突然落下泪来:“忘了他?我这十多年,几乎都在围着他转,做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为了他,他就像是我心头的一颗痣,牢牢地长在了那里,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