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的,自是脸不红气不喘地道:“嗯,先前的确是累了的,只是见着夫人,就不觉着累了。” 昭阳冷笑了一声,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要站起身来,只是苏远之的动作却是更快一些,猛地将昭阳扑倒在了床榻之上,伸手便将昭阳身上那件春衫的系带拉开了:“你都冷落了我十多日了,今晚怎么也应当满足我了吧。” 昭阳笑得愈发绚烂了几分:“只可惜,你注定不能如愿了。” “为何?”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