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苏远之蹙着眉头道。 昭阳低下头看着手中佛经:“怎会与我无关?那酒……是我亲手送进去的,他却用那酒自焚而亡,这难道不是我的罪孽?” 苏远之眸光沉了沉,伸手将她手中拿着的佛经取了,放到了一旁,神色淡淡地道:“不是,即便你不送酒去,他要求死总有千百种法子,且他通奸叛国,早晚都是会死的。他那样的人,在牢里关着,也是受苦,早些死了,于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天色不早,早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