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亦是觉得南诏国的行径实在是有些奇怪,只是几日后的祭天大典已经算得上是极好的机会了,君墨与文武百官都会到场,且还不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中,若他们并不是针对祭天大典来,那就是为了什么?” 楚君墨笑了笑,倒是并不觉着烦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咱们不急。” “我倒是觉着,你只是在为阿幼朵开脱。”太后冷哼了一声,随后又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