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安仍旧没有说话,昭阳自是明白他心中在想着什么,只轻笑了一声:“你莫要以为将我困在这血隐楼我便没有了法子,我至亲之人都在外面,若是他们出了事情,我恐怕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昭阳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怀安沉默了半晌,目光快速抬了起来,扫了一眼昭阳身后的床榻,终是应了一声:“属下遵命便是。” 昭阳这才松了口气,袖中紧握着的手方缓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