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得紧,只怕苏丞相也乐坏了吧。” 昭阳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略显慌乱地低下头,嘴角仍旧噙着笑,只是那笑容却带着几分苦涩,半晌才道:“是啊,高兴坏了。苏丞相被君墨派到边关去了,连生产都不曾陪在我身边,不过我倒也给他写信报了喜,他大抵是欢喜的吧。” 这话说得前后矛盾,一会儿高兴坏了,一会儿大抵是欢喜的,昭阳的声音也有些轻,只是昭阳像是不曾察觉似得,只低着头,似乎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