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而言其他,分明就是做贼心虚了。” “虚虚虚,我心不虚我肾虚,你既然知晓我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又何必还要问一问我?什么独处了一盏茶的时间?我与刘尚书说话的时候,下人跟了三四个,这叫哪门子的独处?刘尚书都已经近六十岁,按着辈分,我都应当叫他一声外祖父了,你这一脸幽怨吃醋的模样做出来也不心慌?”昭阳越说越是恼怒,抬起脚就往苏远之踹了过去。 苏远之轻笑了一声,伸手便将昭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