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昏迷不醒?可有这回事?” 昭阳低下头,端起了茶杯:“苏远之此前去淮安,的确受了伤,伤得不轻。” 顿了顿,才又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也不知应当如何与你说,等以后我再同你解释吧。” 柳传铭倒也毫不在意:“不知怎么说就不说吧,我就随口问问。苏狐狸素来是个诡计多端的,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昭阳笑了笑,没有作声。 见昭阳不说话,柳传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