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笼,昭阳侧过头望向身旁,害得她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已经不在。 只是却已经再睡不着,昭阳索性起了身,将放在凳子上的中衣拿来穿了,又随意拿了一件氅衣披在了身上,便站起了身来。 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昭阳咬了咬唇,扶着床立了半晌,才稍稍适应了一些。 昨夜实在是放纵得太厉害,在汤池里就被苏远之折腾得险些晕了过去,被他抱回榻上,他仍旧不放过自己,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