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啊?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并未要了我孩子的性命啊?” 曲涵垂着头,未置一词,只是神情却带着几分思量。 昭阳目光定定地看了曲涵良久,才蹙着眉头开口道:“你说吧,要如何,你才肯将解药给我?” 曲涵似是早已经想好,听昭阳这样一问,没有丝毫沉吟,就径直道:“不过是希望陛下能够非我一纸国书罢了。” “什么样的国书?”昭阳追问着。 曲涵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