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都没有什么要紧的政事需要处置吗?竟然一下了朝就有闲情逸致躺在这里看书?” 苏远之头也不抬:“我自与你不同,身在高位,更应懂得如何放权,如何让下面的人主动帮着做事,抢着做事。” 昭阳气闷,轻哼了一声:“不是懂得放权,而是你太过凶狠残暴,旁人根本不敢来劳驾你吧?” “嗯?”苏远之这才抬起眼来,淡淡地看了昭阳一眼:“凶狠残暴得让别人不敢来烦我,不敢不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