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脚步一顿,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闷得厉害。 “这人说起来,也实在是奇怪。此前嫁过去之前,一直觉着,北燕国是蛮荒之国,北燕国那大王,应当也不过是个野蛮的莽夫罢了。后来见着了,最开始也是不喜的。觉着,他不会与我谈诗论画,同我没有丝毫的共同语言,心中觉着委屈的很。” “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渐渐地觉得,他似乎也挺好,似乎真正的男儿就该如他那般,顶天立地,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