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 “你也无需理会她便是了,等着以后时日久了,她总归会想明白的。”太后挥了挥手,不甚在意,神情却渐渐严肃了起来:“只是此番静宜回来,应是为了北燕与东明国之事,我知晓此前静宜在宫中的时候,你与她关系大抵还是十分不错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立场不同了,你们却也不能同以前那样交心了。” “我明白的,母后放心好了。”昭阳笑了笑,岔开了话:“我好不容易回来,就不说这些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