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央瘪了瘪嘴,语不惊人死不休。 昭阳被莫央的话呛着,咳了好一会儿,才瞪向莫央:“口无遮拦,真想见见你那位驸马,我还真是好奇,他是如何受得住你的?” 莫央将头一扬,一副矜贵模样:“什么受得住受不住的?你是不知道,我那位驸马对我可是言听计从的,大抵是因为……嗯……在榻上之事上,我是与他最为契合的女子,反正如今他是离不开我的。” “……”这姑娘,十年如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