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习惯!” 昭阳闻言,神情微微一凛:“如此说来,方才那两人,十有八九是北燕国或者是东明国人?” 苏远之轻轻颔首:“却是不知,他们是如何寻到这深山之中来的,又是为何而来。” 昭阳若有所思:“血隐楼藏在这深山之中数百年,几乎从未被人发现,应当不是冲着血隐楼来的。” “我亦是这样想,只是,若非是冲着血隐楼来,那便是冲着这楚国江山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