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想要问我怎么看穿了你的伪装?想要问我为什么没有中迷药?”昭阳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琪紫紧咬着牙关不说话,昭阳却已经笑了起来,好心为她解答着心中疑惑。 “你大抵是忘了,流苏在我身边侍候了好些时日,正如她对我十分了解一般,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少。昨日里我奖赏你那些珊瑚手串儿和那些首饰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以流苏的性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