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散之后,苏远之扶着昭阳上了马车,见着昭阳面若桃花,满眼迷蒙的样子,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样高兴,倒好似被赐婚的是你一样。” 昭阳一直迷迷糊糊的,倒是将这句话听了个真切,眯着眼望着苏远之,一本正经地比出了食指,轻轻摇了摇:“不不不,不是我被赐婚,我被赐婚的时候,才没有喝醉呢……” “嗯,我知道,你知道要嫁给我,只是欢喜的昏过去了。”苏远之接话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