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一点也不痛的样子。”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往桶里放些冰块呢?” 昭阳缓缓站起身来,方才她的手不过在那桶里泡了一会儿,就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直觉了。 “你想怎么样?” 秦卿嘴角微微翘着,目光落在昭阳那张平静淡漠的脸上,愈发不喜,想要撕掉她脸上的伪装,想要看她痛苦,看她无助的念头疯狂地滋长着。 “唔,你可以代他受过,你要是愿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