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着那东西,却并未暗自猜忌,对我生疑,而是与我开诚公布的说,还只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人,对我如此信任,我自然高兴。” 昭阳瞥了苏远之一眼:“你我同床共枕四年有余,我若连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岂不太过奇怪?” “嗯,夫人说得有理,所以我才欢喜啊。” 昭阳连理都懒得理会他,任由他在那里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丫鬟端了醒酒汤来,昭阳接过,试了试碗的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