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日苏远之都会丢开轮椅,扶着墙或者桌子站一会儿。 不过十来日之后,便能够稍稍迈开步子了,只是每走几步,额上都总是一层薄汗。 昭阳在一旁看了,心像是被什么扼住似得。 苏远之素来是能忍得痛的,且这已经是冬日,屋中放着几个火盆子昭阳尚且觉得冷,苏远之却只因为这几步路就满头大汗,可想而知,是有多艰辛。 昭阳劝了两回,让他不必这样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