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握紧了,额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只是脑中却突然闪过昨日先生写给他的那个忍字,终是沉默了下来。 他得忍。 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也只能忍。 忍一切不能忍之事,等着以后,他有本事了,自然会一点一点地还回去。 从书院下学,叶子凡专程去了一趟城中的书斋,买了一些墨和纸,回了屋中,将今日的功课温习了一遍,就取了纸出来抄书。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