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责罚了他,让他受了家法,还每日抄写家训。他如今已经知错了,你们本是兄弟,我身为你们的父亲,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和睦相处,兄友弟恭的。”叶澜渊目光落在叶子凡的身上,似是在打量他的神色。 叶子凡怔了怔,半晌,才浅浅笑了笑:“爹爹所言极是,我亦是知晓二弟只是一时意气用事,本性也并非穷凶极恶之徒。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爹爹便莫要再责罚他了。” 叶澜渊见叶子凡的脸色平静,略略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