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死了也不安分。这都多少年了,还突然跑出来硌应我一回。” 许嬷嬷连忙劝慰着:“夫人放宽心,我想,这不过只是个巧合而已。大公子是她的孩子,她托梦回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林静柔咬了咬唇,沉默了片刻,终是没有再多言,只将那幅画径直扔进了火盆子里,静静地看着那画被火吞噬掉,看着那画中人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怕什么,我自然什么都不怕的,她活着的时候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