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只得垂下了头,不再多言。 等着回了屋,饺子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公子,老爷未免也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倒是算不上,我至始至终都十分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他的心目中,唯有利益,其它的,都是次要的。以前愿意对我做些表面功夫,不过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如今西蜀国的琉璃商道一断,我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就可以被他扔得远远的了。恐怕,他早就不想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