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心,这才爬上了树去取风筝。许是许久没有爬树,生疏了,这才从树上摔了下来。” “宜妃什么也不知道,母后也莫要罚她了。” 太后闻言,怒瞪向君墨,眼中泛着冷:“你还护着她?” “不是孩儿护着她,只是事实如此,怪不得她。” 太后咬了咬唇,半晌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对着阿幼朵道:“既然陛下都这样说了,那哀家也不敢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