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片刻,终是没有吭声,闭上了眼:“出去吧。” 虽是受了伤,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还有许多的政事堆着,需要处置,也不敢真的休息太久。 小睡了一会儿就起了身,阿幼朵倒果真说到做到,寸步不离地跟在君墨身侧,一会儿帮君墨研墨,一会儿帮君墨端茶递水。 君墨说了几次,可是每次一说,阿幼朵便咧开嘴看着他笑,仍旧我行我素地跟着。 君墨也懒得一直在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