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君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可是我如今失去了记忆,对她全无印象,她对我而言,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我实在是做不到对她十分依赖。她会不会多想啊?” “阿姐知晓夫君失去了记忆,定然不会责怪夫君的,夫君无需担忧。” 君墨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两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去西市看了杂耍团的表演,又陪着阿幼朵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