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骇然,半晌没有说话。 “怪不得……怪不得……” 君墨也没有问她怪不得什么,目光四处扫了一圈:“南诏国人凶狠毒辣,咱们这一次务必要让南诏国大军折损于此,否则,后患无穷。” 赵云燕似乎仍旧还未回过神来,嘴唇微微颤了颤,半晌没有开口。 傍晚时候,晴了几日的天终于开始阴了下来,刮起了风来,风中隐隐约约带着几分湿润的气息。 赵云燕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