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呀!” 两声痛苦的惊呼随即从玉缸中传出,和赵地第一次用此法淬炼身体一样,那种来自肉身的,时而似火烧、时而似酸蚀、时而似针刺的万种剧痛,的确是很难承受。 赵地嘴角一翘,不再理会二人,自顾自的走出了这间因巨大玉缸而显得格外狭窄的密室。 密室之外的大殿中,少年金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见过金钺大人!”赵地恭敬的拱手拜道。 少年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