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微微走了,孟平依然坐在椅子上摇摆着,五分钟后,他站起身,将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拿了起来,走到水池旁,将杯中的水全部倒掉,拧开水龙头,将杯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洗了个干净。 孟平有轻微的洁癖,他习惯性把别人碰过的东西都好好地清洗过一遍两遍,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好像只有那么一个人,他不在乎她用他的东西,她用过的他甚至不会忙于清洗,而是要凝视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