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指尖中的白花放在了一个土丘上,土丘里埋着的,是他这一生烙印在心底的人。 他的金瞳不在璀璨,如繁星稀落的夜空,寂寥着空洞与无限痛苦的绝望。 “卿卿。”他轻言的声线压抑着哽咽的颤抖,“你别害怕…我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