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翻地覆地搅动起来。 饶是他有过人的自制力也觉得,疼痛难以忍受。 还记得诺诺么? 怎么会不记得,时时刻刻都惦念的人。 有时候他在想,或许,他应该忘了诺诺,忘了诺诺,或许就不会这么难受,可做不到,哪怕是一天,一个小时,也不行。 可今天却有人问他还记得她么? 岂不是一个笑话么? 叶宁远侧身,漆黑的眸如一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