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就躺在林亦行的床上,闭着眼没用多久就睡着。 林亦行把柴犬放在床柜上,又轻手轻脚地上床,小心翼翼地搂过林深。 他像往常一样,在林深唇角留浅浅的,干净得不含任何杂质,仿佛只是宣告主权的一个吻。 似乎能这样做,这个人就可以永远是他的。 春节一过,没多久又是新的学期。 林亦行进入了六年级下学期,林深很苦逼地还是一个小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