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阴厉的眼睛差不多定在了林深的脸上,江河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剥活剐。 林深的脑袋被后面的车座硌得生疼,双腿也被以一种极度艰难的姿势,猛压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大腿内侧的肌肉很疼,后颈也很疼,之前被江河揉过的肉也很疼,但都比不过这瞬间席卷而来的疼痛。 就像是,要把一个人给活活劈开,撕裂。 江河的脑袋嗡嗡响,他是在几分钟以后,才意识到身下的这个人,一丁点声